“白鸽,过来。”
白鸽嘴里塞了抹布,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身子几番挣扎没挣扎过,脸蛋涨红。
一左一右两个仆妇死死压着她,一脚狠踢在
她腿弯要她给崔黛下跪。
崔缇握紧竹杖,唇紧紧抿着,单薄的肩隐约发颤。
崔黛得意忘形:“我劝你不要再做飞上枝头的美梦,家雀就是家雀,注定做不了凤凰,想想你一个瞎子,裴家嫡子能图你什么?图你瞎吗?还是图你爹不疼娘不爱,是个霉运在身的灾星?”
“我不是。”
“我说是就是!你就是灾星!你看你的丫鬟多可怜,就因为自幼服侍在你身边,吃不饱穿不暖,受尽下人欺凌。当下我要打死她,你想如何,你能如何?”
竹杖叩在地上发出笃笃的响,白鸽屈辱地咬着唇,下唇被她咬破。
她闭上眼,不想看姑娘摸黑走过来为她出头。
她死命摇头、反抗。
崔黛眼睁睁看崔缇一步步挪过去试探地挥舞竹杖。
竹杖打中刁奴右膀子,头一下力道软绵绵的,之后带着一股狠劲儿,刁奴疼得喊出声,换来更紧密地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