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没多久,白鸽麻溜跑过来:“少夫人,郎君有没有怪罪奴?”
崔缇满心坎还是裴宣偷偷摸摸和她亲吻同一支花的情景,没留意她说话,看她不言语,白鸽小脸发白:“不会罢?郎君不会恼了,要把奴婢赶走罢?!”
“没有的事。”
她伸出手,白鸽凑过来扶好她,恨不能指天起誓:“天地良心,奴真没有说郎君不行的意思。”
“所以啊,你以后不要乱说话了,背后编排人被听到,亏了是她,换了外人定要和你计较到底。”
“是,是,少夫人说的是,奴记住了!”
她是记吃不记打,崔缇只能多照应她一些,回到屋里,她慢条斯理道:“我有意请夫君为你改名。”
“改名?”白鸽一脸不解:“为何要改名,我唤作‘白鸽’不好听么?”
“娘子?我回来了。”
免得发生上次的尴尬,裴宣抱着花瓶提前出声提醒,白鸽闻声不用吩咐屁颠颠跑去为郎君挑帘子,好好一个姑娘家,做起这事来竟像个狗腿子。
崔缇看不见
她的小丫鬟如何行事,裴宣看得真真的。
她乃宰相之子,幼承庭训,享受的是大昭高级别教育,来往的皆是有学问修养的友人,在她眼里,她喜欢的姑娘当与别的姑娘不同,没想到心上人身边的丫鬟也与旁的丫鬟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