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觑着她神情,亲随又道:“伯爷还说,若是养腻味了,可以宰杀吃了,俱是家养的滋补之物,比外面买来的好。”
这个西宁伯!
裴宣笑意淡淡:“既是伯爷好意,我理应前去感谢。”
“这……伯爷方才派人来了,说偶感风寒,郎君与少夫人若执意辞别,就在院门外站一站,当是请安辞行了。”
“偶感风寒?怎么一回事?”
亲随上前与她耳语几句,裴宣面色古怪:“原来如此。”
昨夜西宁伯前往白芍院问责夫人,到最后夫妻二人大打出手,脸上都挂了彩,据说这位伯爷受的伤还要重一些,到了不能见人的地步。
没多久伯夫人同样派人来,说辞与西宁伯无二。
裴宣和崔缇在院门外行礼告退,走前崔黛这个未出嫁的三姑娘殷勤地赶来相送。
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明眼人看得清楚。
车轱辘转起来,马车慢悠悠离了牡丹街,白棠那颗防备的心才算安稳落回肚子。
从小到大崔三都见不得她家姑娘好,别是起了抢男人的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