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有真本事。”裴宣不疑有他,当即俯身作揖:“求前辈帮我。”
“好说。”
她屈指弹了弹悬在腰侧的玉石,胖仙鹤不情不愿地扭动两下,好似活物。
烛火通明,裴宣走出几步在前领路,身子背对着,并未察觉此番细节。
屏风撤下去,裴夫人出来面见贵客。
女人微微颔首,眸光转向床榻方向。
纱帐卷起,裴宣眉间流露愁索:“这便是我家娘子,此前还好好的,受了一场惊吓当晚就发了高热,服了药也没见好,反而更糟。”
她说话的功夫陷入梦魇无法醒来的崔缇正细声嘤嘤哭着,眼泪划过她的眼尾,哭也不敢大声的样子落在裴宣眼里仿似要割掉她的心头肉,疼得紧。
此情此景,女人不合时宜地笑出来,招来这对‘母女’诧异的回顾。
“前辈?”
裴宣不解询问。
女人深深地看她两眼,像在看什么有意思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