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寒凌:“你认为这是假话吗?”
万铱毫不犹豫地说:“这可能是一部分原因,但不是全部。”
选择性地说一部分事实, 虽然不算说谎, 但是也算不上什么实话实说。
江易寒凌对她如此坚定感到惊讶,他话说得极为谨慎,总是使用问句:“你认为还有什么?”
万铱说:“我不知道。”
她微微仰头, 逼视过去。
在他俩过去的感情中,她实际上并不是那个掌握主动权的人, 很少会做出那么具有侵略性的举动。
但今天他不说出点什么, 她不会放他走的。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放走了, 就再也没有了。
万铱说:“我想,有的时候,你是真的开心。这种开心,不像是单纯的报恩。”
如果万铱没看错的话,他眼神竟然飘忽了一下,显得有些心虚。
江易寒凌这种人简直不像是会拥有心虚这种情绪,有一瞬间,万铱甚至以为自己看见了过去她记忆中的江易寒凌——不是真实的、烦躁厌倦的江易寒凌,而是她第一次见他后在梦里梦见的那个江易寒凌。
江易寒凌说:“为了苯基乙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