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确定这样是不是太逾越了、进度是不是太快了,有些担心她会不喜欢,但身体已经自然而然地把她的手握住。
她冷呢。
万铱立刻往热源上靠,要不是左手还被输液针固定着,恐怕整个人都已经钻进他怀里了。
她不讨厌这样。
仇衍觉得心满意足。
他很想吻一吻她的头发,但是又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太圆满的话反而不好,过犹不及,于是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一些。
万铱做了一个梦。
她睡眠其实一直不太好,请教过同校的医学生,同学说她久视多思、难免伤神,给了一大堆药名,说只能慢慢调理。
但是万铱当时并没有钱买这么多药,也没有时间慢慢熬这些药,于是干脆抛之脑后。
她很久没有睡得那么好了。
万铱梦见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个时候她还小,七八岁吧,可能是,记不清楚了,在外面摔跤了,小腿上划出一个伤口,去找妈妈,妈妈漫不经心地说不流血了,马上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