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骄傲、霸道、独断专行,而且骄傲、霸道、独断专行得理直气壮!
“所以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我再补充。”他仍旧淡淡道。
阿沫怒极反笑,“好,那你听好!你是要历劫了是不是?天煞大劫是不是?”
“是。”
“那个劫很厉害,你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是吧?”
“是。”
“那个秋岁寒是你的克星,你看到他会引发心疾!而最近九州四海戾气暴增,你为了平衡戾气,大量消耗灵力,赤胆情频频发作!是不是?”
“是。”
“你为了不让自己再受他的影响,想封闭自己的情感,强迫自己断情绝念!而一旦那样,你又觉得对不起我,所以想塞一个孩子给我,作为弥补!是不是?”
“不是。”
阿沫的声音一句高过一句,说完那些,已经气得昏了。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间,也不去听他如何回答,就先自顾自地哭起来。
她只披了件薄纱,踩在白玉石的地面上,长发都披散下来,单薄的肩膀轻轻抽动。大婚时涂在脚趾甲上的丹寇还未消退,衬着她的无骨嫩足。
美得动人心魄,却不自知。
璟华哭笑不得。
他再怎么板着脸,做出一个狠心绝情的样子,只要她一哭,他就没辙,丢盔弃甲,争着投降。
“我说不是,你听清楚再哭。”璟华将她抱起来,像个娃娃似的抱到床上,刮了下她的鼻子,轻笑道:“原来就是为了这个,今天晚上吵个不停。你直接问我不就好了?偷偷翻我的书,又来瞎猜,你果真还没长大。”
阿沫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有些懵,但看他轻松的样子,想必那个《独孤》并不会让他抛弃自己,呜咽道:“人家怎么知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然后才来跟我好,想给我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