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
芸娘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慌乱地闭上了眼睛。
他没再动,就那般将自己的舌尖抵在她的齿贝之后,停顿了半晌,她知道他
在看她,羞得连闭上眼睛都觉得害臊。
良久,他终于将舌尖收回来,唇瓣咬住她的唇,轻轻一碾,“圆房吧。”
那语气带着她不可拒绝的专横,倒是像极了他在官场时的张扬和势在必得。话音刚落,芸娘便被他拦腰抱起,走向了喜床。
—
床铺早就已经铺好了,上面的花生桂圆,都清理了干净,被褥整齐地叠放在了里侧。
她被他抱着往上一放,整个人横躺在了上面,霎时陷入了一片红海,红被子、红褥子、红寝衣、红肚兜,红脸......
裴安弯身替她褪了鞋,见她目光慌忙,胸膛起伏得厉害,多余地问了一声,“紧张?”
芸娘点头。
不废话,他是饮了十几杯烈酒,壮了胆,这会子才不紧张,可她喝的那劳什子酸果子酒,也不知道是什么酿制的,一会儿清醒,一会儿醉的,尤其折磨人。
裴安体贴地替她放下了幔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