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别告诉我你已经忘记你那时候是什么样的。告诉我,你为你的女神神魂颠倒了多久?最后你如愿以偿收到了首映式门票,那天某些人回来时是怎么说的?”
伊戈尔微微涨红了脸,有些窘迫和磕绊地为自己辩解:
“我怎么知道娜塔莉妆前和妆后差别会大到那种地步?但我敢肯定,费雯·丽斯特没有化妆——至少没有到脱胎换骨的地步!”
听到关键词,谢尔盖睁开眼睛,向着这些年轻人看去。
他知道他们在讨论的是费雯·丽斯特。
导师选择使徒的依据当然不是容貌,但不可否认,最近一百年来,辉光教会的使徒都是年轻女孩。
而单论美貌,费雯丽无疑是她们之中的佼佼者。
只不过这些充满热情讨论使徒阁下的年轻人还不清楚,这位使徒早在几个月前,就神秘地从教会逃了出去,几乎是把教会的颜面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像垃圾一样丢进了塞纳河里。
据谢尔盖所知,现在她仍然在逃亡之中,并且迄今为止,辉光教会都没有捕捉到她的踪迹。
在她逃跑后,巴黎辉光教会的叶利钦祭司立刻封锁了消息,对外宣称费雯·丽斯特突发疾病,需要长期休养,并且暂停了她接下来一年的所有演出活动。
这样的说辞能够瞒过巴黎的媒体和失望的观众,却瞒不过教会内部的高层。新年后,谢尔盖就从萨卡洛夫祭司那里得知了使徒出逃的事——在莫斯科大教堂举行的新年会议上,叶利钦祭司不得不针对此事做出解释,无论对教会还是对他个人来说,这都是一桩抹不去的耻辱。
辉光教会的总部位于莫斯科北部,每年的新年会议也会在莫斯科大教堂举行,虽然教会的重心正在不断向欧洲转移,甚至新任使徒也是法国人,但教会的中心仍然是冰雪覆盖的西伯利亚。
阿列克谢单手撑在桌面上,挑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