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摩天轮上被火光吞噬的时候,松田阵平的内心远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平静,说不定还有点兴奋,他算是和那个不穿防护衣的家伙扯平了,至于炸/弹犯什么的,他实在是累了,就交给另外三个家伙去苦恼好了。
但就是在这种他已经准备好闭上眼睛安息的时候,就像是有人突然把他从棺材里拉了出来,摇着他肩膀告诉他:你的幼驯染还活着!不是什么冒牌货!就是那个你记挂了四年的幼驯染!
这是什么混蛋行为。
真是想想就让人恼火。
试图冷静彻底失败,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真想要知道答案的话,干脆去问问不就好了,如果真的像是小泉红子说的那样,他失去了部分记忆,那萩他应该会直到更多的细节。
松田阵平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目标明确的走向家里的酒柜。
他早就发现了,客厅里的这个酒柜似乎是萩原研二准备的,里面酒的品类繁多,从啤酒到白酒再到红酒,大部分市面上能买到的酒这里都有,比外面大部分酒吧的藏酒还要多。
松田阵平从酒柜最下
层拉出个空的玻璃酒桶,用水洗刷干净,从冰箱里翻出冰块倒进酒桶,然后把酒桶搬回酒柜旁边,拿出瓶白酒起开盖子连名字都不看,就把整瓶白酒倒进了酒桶中,一整瓶的白酒倒进酒桶也只不过是积起了薄薄一层的酒液,这只酒桶实在是太大了。
不怕它大,就怕它不够大。
接下来松田阵平重复以上的动作,把乱七八糟的各种酒都倒进了酒桶中,各种颜色的酒液混合在一起,是看起来就会胃痛的程度。
就算是酒柜中储备丰富,松田阵平装满这只酒桶,也几乎清空了大半个酒柜,空酒瓶摆了一地。
萩原研二拉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松田阵平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旁边摆着装满的玻璃酒桶和酒杯,看见他开门进来,映着窗外的路灯光,牙齿闪着白森森的光,拍拍旁边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