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张对高雅说:“这个病啊,不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高雅头大了,“大哥,你得这么玄乎,病还怎么?”
草张搅了搅锅里的药,“慢慢,病来如山倒,于长这病,急不得……”
林松醒说:“班长,你道农夫与蛇吗?”
高雅了下林松的头,“你这家伙,乱用典故,于长可是咱们领导。”
草张严肃地说:“除了谢三那样的家伙,能救的人,还是要救的。”
“谢三是怎么死的?”高雅问。
“他的魂,早就不在了,”草张把煎好的药,倒了出来。
“和我一样?”高雅头皮有些发麻。
“差大了,人有三个魂呢,”草张端起了药汤,“你俩谁跟我去?”
林松歪在床上说:“早晨跑了个三千米,我腿疼。”
草张对高雅说:“听说牛丽丽和于长有点亲戚,也在那里呢。”
林松从床上弹了起来,抢过了盛药汤的盖碗,“班长,我腿一点都不疼了,还能跑三千米。”
敲开了于长家的门,牛丽丽然在。
下药碗,林松掏出一把红枣儿,递给了牛丽丽。
“哪里来的?”牛丽丽问。
“我从学校里树上摘的。”
于长半卧在床上,手在右腹部,一脸痛苦的表,看着林松抓枣儿的手,“你这个学生,怎么随便……”
“于长,您不能发火了,”草张把药递给了。
“这药用吗?”弥漫的药味儿,让扭了扭头。
“喝三天后,您就不会疼了,”草张肯定地说。
于长捏住鼻子,把药灌了下去。
草张对林松和牛丽丽说:“把药和药锅拿来,你俩在这里煎吧。”
牛丽丽说:“我不会啊。”
林松拍了拍胸脯,“我早看会了,我干儿,你看着就行。”
卫校里报了些钱的项目,卡在了李德勤那里。
校长没办法,只好亲自上门,来李德勤。
李德勤说:“你们比去年超支的太多,不能批了。”
校长说:“多了个乡医班,钱项当然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