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同盟会?那是什么?”
冯嘉幼好像没有听过,“不对,你好端端的查我爹做什么?”
她从前有请沈时行帮忙查过,但架格库中多数是些溢美之词,大肆渲染她父亲的品貌才华。
当然,也略微提过两句他的叛逆。
比如爷爷安排他去刑部,他不满,闹过一阵子。
最终还是去了,并在刑部表现良好,一路晋升。
沈时行又偷瞧后方一眼,见裴砚昭与谢揽不知再聊什么,没盯着自己,才压低声音道:“不是我想查,我大哥几天前亲口告诉我,是你父亲害的他家破人亡。”
对于冯嘉幼来说,无异于平地一声雷:“什么?”
沈时行提醒她不要突然停下来:“你保持冷静,我才敢继续说。”
冯嘉幼保持正常爬山的步伐:“你说。”
沈时行便将裴砚昭告诉他的和盘托出。
说完,他仔细观察冯嘉幼的表情。
冯嘉幼仅仅是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就这?”她的反应与沈时行预估的不太一样。
“不然呢?”身为受害者,冯嘉幼最清楚裴砚昭是真恨她。
没对他彻底死心之前,她想过无数种原因,也为他寻过千百种理由。
只是从来没往父亲身上去想,才会震惊。
她催促沈时行:“说事儿,不要扯东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