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参将一家三口一间,秦照一间,沈阅一间。
为了能够尽量多住人,每个房间里都是两张床。
他们分了最里面的一间给沈阅,冬禧二人也睡在了沈阅屋里方便夜里照应。
再剩下的人,就分别安排在楼下的房间和后院的通铺了。
赶了半天的路,吃完饭大家就各自回房早早的睡了。
秦照才刚上楼,就被甘参将叫住:“殿下,芸娘说您若是不介意的话就与我们换一下屋子吧?”
“怎么?”秦照不解的递过去一个眼神。
甘参将回望了眼最里面的房间:“那姑娘不是病着吗?芸娘怕夜里孩子哭闹再误了人家休息。”
都是同样的房间,秦照直接点头:“嗯!”
为了赶路方便,甘家夫妻带的行李并不多。
秦照不方便进他们房间,甘参将回屋,片刻之后就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拎着两个包袱出来。
甘夫人虽然虚弱,自己也能够行动的。
夫妻俩与秦照略一颔首,便搬到了靠近楼梯口的房间。
秦照回房,等长赢打了热水来他洗了把脸又泡了个脚就也躺在了床板都不怎么平的床上。
十年未曾回京,此一行他心中倒也并无几分特别的情绪,但也就是这种近乎心平气和的状态又叫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向来睡不了这么早的,就双手枕在脑袋下面,放空了思维一动不动的躺着。
这一晚,他破天荒的做了一个梦。
梦里,两军对垒,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