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本《电影导演艺术教程》。
柳声声点头，见好就收：“那我写作业啦。”
她摊开了被陆离签了名的那本练习册，拿起签字笔开始写寒假作业。
下午的阳光正好，透过咖啡厅的玻璃窗落到了柳声声长长的睫毛和白嫩的脸颊上。柳声声漂亮的浅茶色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试卷，握着签字笔的纤细手指写写停停，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宁静专注的气场，前心无旁骛的做完了一套卷子。
陆离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跟柳声声在咖啡馆里待了一下午，柳声声写作业，陆离看书。
做完两套试卷再抬起头来。柳声声发现对面的少年已经不见踪影。
柳声声愣了下，想起来好像是陆离中途接了个电话，然后跟她说了一声要提前离开就走了。
她当时全部精神都集中在数学最后一道大题上面，胡乱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柳声声捏了捏握住签字笔的手指，看天色也不早了，收回好了一桌子的教辅材料和写好的试卷，起身去吧台结账。
吧台后的店长笑道：“您好，您点的餐品不用付款的。”
柳声声疑惑：“不用付款？”
店长：“是，您跟我们老板一起来的，当然不用付款了。”
柳声声惊讶：“老板？这家店是陆离的？”
店长笑道：“是啊。”
柳声声：“......那个什么小兔兔小猫猫，也都是陆离去的名字？”
店长点头。
柳声声挠了挠脸，心想陆离起名字的水平真是......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