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忙解释:“虽有些醉意,但还是能骑马回去的,小八你就在家待着吧,说起来你身子也还没有好透。”
“不行啊,田升这小子今日歇在我这儿吧。”回头一看,项伯正搀扶着田升在旁边吐起来了,田升醉的满脸通红,吐的天昏地暗。
白生没忍住打了个酒嗝,他忙捂住嘴,接着说道:“明日休沐,正好可以歇一天了。”
我一路送着他们五个到门口,见他们端端正正立在马上,稍微有些放心,不会坠马就行了。张良说:“先走了,后日再见。”
我点点头,一直目送他们到看不见了,我才进去。
三分薄醉的项伯拉着醉死的田升,我觉得项伯似乎马上按捺不住自己脾气要打人了,田升这会满院子乱窜,嘴里口齿不清也不知在说什么。
项伯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拖到床上,我跟着进去看他安顿好,才叫夏福端了两碗酸梅汤来,一碗给项伯一碗灌给了田升。
“喝一碗酸梅汤,解酒。”我说。
项伯酸的眉头皱起:“你真的没有喝醉吗?”
“当然没有。”我刚酿出这酒时,跟喝水似的喝了好多天,喝多了自然就免疫了。我问项伯:“今日还洗漱吗?”
“明日吧,我这会儿都有点困了。”他把田升往里推了推,自己也躺在了床上,他话音刚落,就陷入了沉睡。
绝倒!这也睡得太快了。
嘱咐了夏福明日再收拾餐厅,又把时茂叫来给我打了洗脸水,我将脸擦了一把,脱了衣服就往床上钻。
下午还因为感冒浑身无力,晚上酒胡乱喝一气儿,这会儿居然混身发热。
“你也赶紧回去歇着吧。”我眯着眼嘱咐时茂,还没等她出去,我也入了梦乡,一觉十分香甜。
我仍然感慨于田升脸皮之厚无人可敌,早上起来嚷嚷着要蹭一顿早饭。我早上都吃的清淡,汤厨子一碗粥叫他夸到天上去了,又问中午能不能做糖醋鱼。
我三下两除二喝完粥放下筷子,问起我的正事:“在你们齐国买一栋酒肆需要花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