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方町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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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瓴已经转移话题,提到钟铭。
“你说,方町和钟铭是发小,方町家那么有钱,钟铭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样?你觉得一个有钱人会和一个穷小子做朋友吗?”
“怎么不可能?我和你不就是么?”
隋心举出反例,夏瓴一时难以反驳。
但夏瓴很快又道:“你看,方町家是珠宝原料的供应商对吧?”
“是啊。”
“咱们的名誉校董,姓钟。钟铭也姓钟。对吧?”
“嗯。”
“名誉校董来自那个很有名的钟家,而钟家呢是做珠宝加工的。”
“所以?”
夏瓴语气笃定:“所以一个是珠宝原料供货商,一个是珠宝加工商,有这样相同背景和财力的两家人,他们的下一代才有可能是朋友,也必须是朋友。总之,彼此羁绊越深,利益才越滚越大。”
隋心叹了口气:“钟铭是独生子,不可能和名誉校董什么扯上兄弟关系。”
“万一是堂兄弟呢?”
“我没听他提起过。”
“那你见过他爸爸吗?”
“倒是没有……”
“那不就结了。很有可能钟铭就是这个钟家的一份子,钟铭的爸爸争产失败,被赶出家门,现在又被当哥哥的接回去了。也有可能是钟铭和哥哥自小失散,最近才被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