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言问:“轻缘,去食堂吃饭吗?”
沈轻缘忙活了一整天,也饿了一天,连早餐都没吃过,正准备点头,手机却突然震动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沈轻缘不确定地接起来,怕对方问的问题回答不上,她半天没说话,没想到对面比她还有耐心。
沈轻缘只能先开口,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喂?”
“你晚上回来住。”苍言清冷动听的声音猝不及防地钻进耳朵里,沈轻缘打了个激灵,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一些。
“你说什么?”她都默认今天要住校了。
苍言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咬得有些重,说:“你晚上回来住,我不想刚刚结婚,就传出我们不和的消息,就算是协议婚姻,你也应该对此负责。”
“哦。”沈轻缘还想问问有没有司机来接她,结果电话已经挂了。
她总觉得苍言不安好心。
难道又要滴蜡?
沈轻缘的后背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李心言在一旁做着夸张的口型,问:“是苍言?”
沈轻缘点点头,说:“是她,抱歉啊,我不能和你们一起去吃饭了。”
“理解。”李心言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沈轻缘对她们太客气了,沈轻缘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苍言还真是可怕,能把一个刺猬活生生地吓成小白兔。
沈轻缘走出校门时,早上送她的那辆车已经停在校门外,不坐白不坐,沈轻缘安心享受着接车服务,到别墅时,她已经做好可能会被滴蜡的准备,当然她是不会束手就擒的。
客厅里,苍言还是老样子,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只不过她面前的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木匣子。
沈轻缘感觉被滴过蜡的地方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