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晓峰就放松了下来。
“艳”不愧是最好的催情剂,在最短的时间里就发挥了作用。
陈竣仁含笑着覆上这具呈燥热状态的身体。
这是愿望达成前必然的献祭仪式,所以他不需要客气,也没有必要对这个男人客气。
第二天,秦晓峰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摸着几乎被折断的腰,疲累的身体和饱受摧残的胃,秦晓峰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世上会有人对这项酷刑乐此不疲。当然,这个问题他肯定不可能想明白。
陈竣仁没去上班,亲自为他送来了中饭,承诺会想办法帮他摆平这件事情,然后向他要了钥匙让人去他的住处搬他的东西。
这么轻易就能达成目的,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显然,老板对他昨晚在床上的表现还算满意。毕竟如果有人顶着与昔日爱人相似的面貌向他苦苦哀求,甚至不惜出卖色相,相信没有人可以狠心拒绝,哪怕心里清楚地明白他不是那个人。看来,这次他真的是赌对了。
虽然老板没有明说,不过秦晓峰很快明白自己现在成了某种名叫金丝雀的生物。尽管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他也没找到自己与那种生物的相似之处。
此时,秦晓峰并没有过多担心自己的处境。只要能够不坐牢,一切都好说。至于那件事,经过了这么一夜后,秦晓峰基本上不再放在心上了。虽然那件事做起来很像酷刑,不过只要咬咬牙,也不是不能忍下去。再说公子哥儿的一时兴起,能满三个月也就了不起了。他又不是天生异禀,特别擅长做这种事,不过是因为长得有点像老板的旧日情人,老板才会有兴趣和他上床。很快老板就会发现他并不是那个人,到那时候,就是他自由的时候了。这么一想,秦晓峰有了盼头,日子就很容易打发了。
所以接下来的两个多星期,秦晓峰非常安心非常认真地做着他目前的新工作,争取早日成为一只“温柔可亲,善解人意,千娇百媚”的被圈养的金丝雀。不过,想到这几个词,饶是秦晓峰这种称得上骨灰级吐槽型思维的高手,还是忍不住寒了一下,顺便掉了满地的鸡皮疙瘩。
其实说心里话,被老板养的日子还算凑合。老板的生活很有规律,工作日每天八点出门,不用加班或者没有应酬的话下午六点回来,否则的话就要半夜才回来。休息日大多有应酬,不会在家,也没打算带他一起去。这样算来,秦晓峰要面对他的时间实际上并不多。而且对方要他做的事情很简单,说穿了只有一件,那就是——在床上服侍他。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用操心,自然会有人帮他弄得妥妥当当。
就算在床上,老板也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正常”的欲望正常的体力,前戏加正戏一个小时也就可以搞定了。偶尔兴致好也会追加一场,不过这种机会也是很难得的。至于前面那个正常为什么要加引号,没有别的意思,仅仅是因为秦晓峰不确定,对没胸没屁股身材平板的男人产生欲望是否可以称为正常。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刚开始的时候秦晓峰的身体对这种堪称“正常”的床上运动还是很抗拒的。但是,又有一句说,习惯成自然。一回生,二回熟,三回闭着眼睛也能做。就算开头有点恶心,后来吐啊吐啊也就吐成习惯了。
综上所述,秦晓峰的米虫日子还是过得相当逍遥自在的,直到某一天一通电话打破了这看似宁静似水的日子。
那天午后,秦晓峰像这些日子来一直重复的那样,吃过饭后先睡了个午觉,然后爬起来,晃晃悠悠地穿过客厅,到老板的书房去搜寻他的藏书。
在这里,秦晓峰是自由的,老板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不过当他某天带着两条尾巴在外面逛了一圈后,他就对这所谓的自由没了兴趣。所以秦晓峰一般靠吃东西,看书,上网来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