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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迟说完这句话便上楼了。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怀啾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给易檀发消息:【得想个办法绿了许嘉迟。】
易檀:【我的乖乖啾你受什么刺激了?】
怀啾十指翻飞,简明扼要地把事情概括了一遍。
易檀:【他是狗吧!!!说的什么狗言狗语!】
易檀比怀啾还要愤怒,愤怒中又带着点理智:【啾啾你可别绿他,绿他都是给他脸了!】
怀啾当然不会去做那种无能狂怒的事情,不过口嗨打个嘴炮罢了。
怀啾:【对了,连连跟你们联系了没?】
易檀:【没,给他发消息他到现在都没回。我觉得他跟你说的那个郁姐姐可能忙着呢。】
怀啾想了想,又问:【檀檀,连连最近怎么了,跟得了许嘉迟PTSD一样。】
易檀说:【他不是一直这样吗?】
是吗?
怀啾凝眉回忆了一下,确实如此。
可回想起今天他拽住她那一瞬间给人的异样,又好像并非如此。
郁蔓寻也没有给她发来任何消息,和易檀又聊两句,怀啾放下手机,继续看电视。
许嘉迟回房后,脱下外套,在窗边站了会儿。
落地窗外面稠黑不见月色,路灯光影影绰绰,玻璃上映着室内的影子。男人明灭半融入窗外夜色的脸上神色沉沉。
好一会儿,他抬手扯开领带,给陆川打了个电话。
这通兴师问罪的电话吓得陆川差点在出租车上跳起来,忙解释道:“不是的,许总,我当时看唐悦姗和您在一起,有点儿担心所以就……”
“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