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药一觉睡到了临近傍晚才被街上逐渐嘈杂起来的人声给吵醒。
随便动一下手臂上就传来令人难受的酸胀感。她愁眉苦脸的捂着手臂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趁着没人看见,像个小孩子一样委屈的哼哼。
她用脑袋拱着枕头,一个翻身,磕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
“啊,痛痛痛……”她捂着脑袋做起身,眼角挂着磕出来的泪水,转头看向放在枕头旁边的东西。
“啊……是药研啊。”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昨天睡前把短刀放在了床头。
“……”
等等,这样说起来……
少女脸刷的红透了,她抓过旁边的枕头压在了短刀上边,把整振刀都挡住了。
“你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她红着脸低声说道。
站在门边的药研无奈的笑了笑,叹了口气。即使知道对方听不见他的声音也看不见他的动作还是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好好——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付丧神带着笑意拖长了声音。
过了半响,阿药终于挣扎着爬下了柔软的被褥,从包里翻出替换的衣服等了会,直到她觉得药研应该已经离开屋子,给她留下换衣服的空间后才艰难的用没脱臼的那只手换上衣服。
换完之后她都有些出汗了,手臂上的酸痛感让她只想躺着什么都不干,直到肌肉拉伤完全恢复。
但也只限于想想。
阿药谈了口气,从自己带来的药箱里翻出了止痛和消炎的药,混着茶水服下。
酸痛感慢慢减退了些,虽然还是有些不适,但起码聊胜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