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宇昂冷笑着打着电话说:“公司法务部吗?这里有人涉嫌污蔑栽赃,人格侮辱,有证据。”
“你!”
“你奸诈!”
老人颤抖地伸出手,指着跌坐在地面上的任青,怒吼着,却又慌张回头说:“你不是说这么做……不是说没事吗?他们……”
年轻人冷笑一声说:“别欺负我们不懂法!他已经年满七十五周岁了!”
警察闻言一愣,阻拦在双方中间的手颓然跌落,遭受羞辱地紧抿了唇。警察垂下头之后,他头上警帽的银色警徽被树影暗淡。
“苏靖宇。”任青望定年轻人,叫出了他的名字,冷声说:“你是苏小小的双胞弟弟。”
年轻人一震,脸甩向一侧,厌恶地说:“她过她的好日子,和我没半毛钱的关系!”
任青轻笑了一声说:“你的学费,结婚的房子,开的车子,你儿子的治疗费用……”
苏靖宇皱着眉头,怒视着任青,咬牙切齿地说:“那是她自己愿意的!”
任青浅水微澜的眸子里,在听到这句话落地的时候,变得波云诡谲,可他却是笑了。
郭宇昂则恼怒地打着电话说:“哟,这里有个知法犯法的人,他教唆七十五周岁的老人犯罪。”
“哦,七十五周岁的从轻或减轻处罚,教唆犯维持原判啊?!”
郭宇昂讲电话的声音很大,大到年轻人的身子抖了一抖,警察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
任青在对面一家人的怒不可遏中,他却笑得如沐春风,又荒唐难捱。
他昂头轻声说:“我们也是可以接受调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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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肖瑶看到这里笑出了声音,她侧过头来说:“好样的!一样的话,如数奉还!”
“原来任青不仅人漂亮,办事更漂亮,说话……”
后排的小警员立即过来抖机灵说:“说话那是贼拉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