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再也没有管够的粮食和精良的铁了……
从今往后,再也没有香甜的点心和甘脆的果了……
从今往后,再也没有暖和的衣履和无穷的钱了……
“不,不行。”剑兰霎时悲从中来,慌乱地摆着手,“不可以,我不同意。”
“为何?”邬怀羲急忙问,“将军,我可以……”
没等他说完,剑兰就打断了他,冷冷地说:“你吃不了这个苦!”
“我可以。”
“你不可以!”
说罢剑兰一把夺过自己的被子,面对着他便后退边指着他说:“不要有这种打算!”
“安生做你的生意!”
“不许散尽家财!”
最后这句才是重中之重,紧接着剑兰生怕他再反驳一字,逃也似的窜进了军营,即便如此也不忘跟巡守士兵交代一声,待会儿放他进来。
邬怀羲愣在原地,肩上还扛着自己那床十斤暖烘烘大棉被,半晌无奈地笑了下,幽幽的声音从他口中飘出,随即便散在空中,无人知晓。
“……真是,回回都不让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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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睡梦中醒来的霍小鱼福至心灵,忽然想起他竟然忘记告诉将军关于邬公子当场堪破他们的把戏这件事,顿时一个鲤鱼打挺从通铺上翻起来,震醒了一床横七竖八的人。
“哎呀别吵,今天不该我当值,让我睡……”杨柳翻了个身,把头蒙进被子里。
宁潭没好气地推推他:“将军交代事办好了吗?你以为不当值就没事了,快起!不然我让恭明掀你被子!”
杨柳气极,一个翻身坐起来,眼睛还半闭着就开始嚷嚷:“你少搁这瞎指使人,恭明理你吗?”
新的一天,新的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