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徽使,吃樱桃,啊——”
“宣徽使,再饮一杯,奴家伺候您幸酒。”
刘觞:“……”
未免旁人怀疑,刘觞饮了两杯,他素来酒量并不好,所以不想喝太多,喝酒误事,万一露出了什么破绽就糟糕了。
刘觞只是抿了几口,哪知酒水后劲儿这么大,头脑昏昏沉沉,连手脚都有些发软,整个人拿不起个儿来。
“宣徽使饮醉了,还不快扶宣徽使去歇息?”小太监十足懂行,立刻指挥着那些美貌的讴者。
教坊选出这些讴者,本就是来讨好刘觞的,讴者也十分上道儿,立刻簇拥着将刘觞搀扶起来,往宣徽院的内室而去。
刘觞软倒在榻上,莺莺燕燕围上来,简直就是饿虎扑食,你争我抢,谁也不甘落后。
要知道宣徽使在朝廷中可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儿,如果能讨好了宣徽使,往后里在大明宫中还不是如鱼得水?再者说了,讨好一个太监罢了,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么?
“阿嚏!阿嚏……”
刘觞被莺莺燕燕围堵,醉酒闷热,加之甜腻的脂粉气息令他无法呼吸,连忙挣扎起来,钻下榻去,脚步不稳,踉踉跄跄的道:“不用伺候了,全都出去。”
“宣徽使……”
莺莺燕燕们还想再争取一下,刘觞醉得东倒西歪,酒水上头的厉害,勉强保持着理智:“全都出去。”
美人们碰了壁,不敢执拗,只好悻悻然退出了宣徽殿。
刘觞松了一口气,踉踉跄跄的回到榻上,身子一软直接倒下去,喃喃的道:“唔,好晕啊……阿爹,我想喝水……”
吱呀——
踏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