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号啊,怎么了?”
19号...
他食言了,离他们领结婚证的日子已经过去快一个星期了。
他的神情厌厌的,长长的睫毛垂下,低声询问:“徐恩呢?她还在忙吗?”
“不知道,我姐去帮你叫了,”沈景放下苹果叹了口气,“说起徐恩姐啊,你昏迷的这十多天徐恩姐天天晚上在你病房守着,饭也不好好吃,吃了就吐,人往那一站风都能吹跑似的,我看着都心疼。”
燕嘉禾怔怔地听着,抿唇不语,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燕嘉禾抬头看去,见来得人不是她,眼神瞬间暗了下去。
“姐,不是让你去找徐恩姐了吗?她人呢?”沈景走问。
“我找了啊,但是徐恩现在有点忙,她一会儿就过来吧...”
这一忙,就是两天,徐恩一次病房都没有进去过,了解他的病情也就只是通过许时言了解。
病房里,许时言站在燕嘉禾的床前拿着病历本叮嘱,“你的伤口愈合速度很快,在恢复期间注意不要剧烈运动,也不要太过劳累,15天左右大概就可以出院了。”他说着,顺便调慢了一下点滴的速度。
许时言转身准备离开之时,燕嘉禾叫住了他,“你们外科医生这几天都很忙吗?”
许时言点点头,“一般来说是这样的。”
“那徐恩呢?”
“那你恐怕得亲自问她了。”许时言耸耸肩膀。
亲自问,也得能见得着人才说,燕嘉禾捂着伤口咳嗽了两声,每动一下,伤口就撕裂般地疼痛。
许时言看着他,叹了口气说:“你受伤的那天,在手术室门口,徐恩哭着求我一定要救活你,就差给我跪下了,这是我认识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她情绪这么奔溃,你醒来以后,她也每天和细问你的情况。可是她为什么不愿来见你,应该只有你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