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有非做不可的事,所以不能留在这里。”他郑重其事地道谢,“您拒绝他时的那份果断,我心存感激。”
你有点不好意思了:“你如果把我当朋友,就不用这么客气。”
“朋友……”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沉默下来。
晨曦从山间透出金色的光,溪水流淌的声音夹杂着忽远忽近的鸟鸣,你抖落了一朵花上的露珠,手心湿漉漉的。
“可是,稀色铁该怎么办呢?”酷拉皮卡蹙眉,“如果不能让揍敌客家满意的话……”
“再做交易啊。”你笑道,“我好歹是温克尔家族的独生女,伊尔迷总不能真把我怎么样。”
救命,那个变态做出什么事都有可能,你心里根本没底。
你起身浣手:“好啦,我饿了,我们回去吃点小饼干吧。”
“嘶——”溪水沁凉,你的手放进去,立刻像针扎一样疼!
酷拉皮卡脸色一变:“怎么了?”
“这溪水不太对劲。”你将湿漉漉的手在裙子上擦干,“你之前洗脸的时候,有觉得异常吗?”
“没有。”
“我的手接触到溪水时非常痛,像碰到了针板一样。”你看溪水清澈见底,并没有任何生物,想了想,脱下了鞋袜,将脚伸进溪水中。
“痛痛痛痛——!”没料到会这么疼,你一下子蹦跶起来,酷拉皮卡急忙上前,你踉跄着倒在他怀里,哆哆嗦嗦站稳了,“这水针对我!”
酷拉皮卡扶着你坐在石头上,也将手伸进了溪水中,半晌疑惑道:“什么也没有。”
你仰天怒道:“总不能是这水长了眼睛,只扎长得丑的人。”
酷拉皮卡半跪在溪边,将你湿漉漉的脚擦拭干净。
他的语气平静温和:“怎么可能,小姐很漂亮。”
你觉得脸有点发烫,脚缩了一下:“我自己来。”
你匆匆套上袜子和鞋,假装没事人一样在地上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