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过来这地方太暗了,我想照明,看那箱子上画了个闪电,还以为是手电筒呢,费劲半天打开才发现是□□。”你诚实道,“还好没扔。”
“……”
“我不是让你扛着我跑吗?”你这才想起来算账,因为剧烈奔跑,你腰上的伤口裂开了,摸上去一手的血,疼得你龇牙咧嘴。
库洛洛沉默了一下:“虽然我无意冒犯你,但扛着你我跑不了这么快。”
“……”你回想了一下旅团的腕力排行,发现他说的大约是真的。
“我听到芬克斯的脚步声了,他们大概在和长老打,我们只需要在这里等。”库洛洛的手试探着搭上你的腰,触碰到了被血浸湿的衣服,“是这里受伤对吗?”
你打掉他的手:“别碰别碰,疼。”
此时此刻,你们反而像是两个普通的落难者了。
“你站好,我来止血。”他轻声说。
即便看不见,库洛洛对伤口的处理显然也比你这个假医生熟练得多,他解下你绑得乱七八糟的布条重新打理了一遍,按住几个穴位。
你疼得咬住自己的大拇指,硬是一声没吭。口水混着眼泪都流到掌心了,还好库洛洛现在什么也看不见。
“你挺能忍痛的。”他说。
你含糊道:“唔。”
其实只是因为你知道对他喊疼没有用,既不能得到温柔的安慰,也不会因此减轻痛苦。
如果是面对着酷拉皮卡的话,是不是就能撒娇了呢?
哎,酷拉皮卡。
想起金发少年让你的嘴角情不自禁带了笑,伤口好像也不怎么疼了。
不知道他那边冷不冷,下雪了没有。
你发呆的这一会儿功夫,血奇迹般地止住了,库洛洛将布条绑好,甚至打了个有点丑的蝴蝶结。
你闷声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