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青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一心想着靡荒木的事。
百思不得其解,季冬青索性出门去找村长,却遇到了阿婆。
“冬青,这是要去哪?”阿婆亲切地问候道。
季冬青恍然想起了什么,从储物袋里掏出了几两银子递给阿婆,“阿婆,那日他们在家里吃饭烦你费心了。”
阿婆却不收,她推拒着季冬青的手,“这可使不得,更何况那饭钱,他们是给了的。”
季冬青有些困惑,竟有人给了饭钱?
阿婆解释道,“就是那个话多的小伙子,我说不要他非要塞给我,我悄悄还给了他,当晚却发现枕头下多了几两碎银。”
季冬青不免对卫祈苍印象好了些。
既然他们给了钱,季冬青也不再执着。
“阿婆能在给我说说当年疫病的事吗?”季冬青坐到阿婆身旁问。
阿婆沉默了片刻,终是缓缓说了起来。
“那疫病来得很急,一开始大家只是感到无力,慢慢的连行走站立都困难。等村民身上有了青黑色的浊物后,我们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急忙向政府和周围的村子求助,可他们却说我们染了邪,说是我们作的孽,无人愿意帮我们!”
“等浊物蔓延至全身的时候,就是命丧之时。第一个人死的时候,村里人怕极了,选择秘不发丧,可这也导致了更多的人染病。后来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这青黑色的浊物,应该就是人被靡荒木过度吸食的后遗症,那么这场局到底是何人所设呢?旁人说的作孽又是怎么回事?
而且为什么独独选了王家村,决明县十几个村子,王家村并不突出。
这里面一定还有隐情!
季冬青追问,“阿婆,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阿婆语气正常,可说这话时,却没勇气直视季冬青。
村长的声音打断了这场对话,“冬青,你在这呢?就医补贴和种树的事,村里都商量清楚了,你要是有空,我们现在一起过去讨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