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是这样啊。”我听着隼人叙述著列车上发生的事,唯独对某件事闭口不言,看来Vermouth的计画又失败了。
看着收藏柜里的各种刀具,我心里忽然萌生出了一个好主意。
“看来这次又让Sherry逃过一劫了呢。”,将红茶倒入杯中后,我连着茶碟一起递给了隼人。
隼人不疑有他的接过,对于我刚才的话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显然对Sherry不是很感兴趣,“是啊。”
也是呢,你感兴趣的只有她而已吧。
因此,你才大费周章地从我这里拿走那把刀,又悄悄地放回原位。
真的当我是白痴吗?
虽然很遗憾的我不能亲自到列车上观摩这么有趣的一出好戏,不过我相信她一定能靠自己脱困的。
因为她一直以来都是那样,自己一个人。
不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是这样。
“话说Broubon,对于他你有什么想法吗?”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回过头看着他,“他怎么了吗?”
“......”隼人用手指勾起杯环将红茶一饮而尽,若有所思地盯着空荡荡的茶杯许久,“从他的身上可以隐约感觉得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奇怪的感觉?”我双手抱胸看着他,“怎么说?”
他又思考了一会儿,“没什么,大概是我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