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抱歉,因为我最近没有在弹......”
听到回答后,黑长发的女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最后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女人。
“荻江,妳的鼓声也没有像之前那么俐落了。”
“啊?对不起,我总觉得好想睡。”
说完,那个叫荻江的女人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真是的,妳们振作一点啦。”
“话说,染花妳的吉他也太冲了。”最一开始叫唯子的女人反过来指责说,“给人一种很焦躁地感觉。”
“就说快没时间了!”
“而且妳衣服左边胸前的口袋的釦子也快掉了,自己都没发现呢。”荻江有气无力地说完后便站起身,“总而言之,先等脑袋冷静下来后再练习吧,在那之前我先去小睡一会,我想十分钟大概就可以恢复精神了吧。”
叫做留海的女人则是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两手的指甲。
“要不然我借指甲剪给妳吧,我刚好有带。”唯子拿出指甲剪递给对方后又说:“染花,妳衣服的口袋我也帮妳缝一下吧,我也有带针线包。”
“唯子妳真的好像妈妈喔,而且又很擅长缝纫。”
“不过编织方面我就比不上朱音了呢。”唯子摆摆手,“荻江戴的那顶帽子也是朱音织给她的。”
“就是说啊,这次可是专门为朱音办的追悼演唱会呢!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染花一听便激动地说:“然而荻江却说她要去睡觉,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
“啊,糟了。我把针线包放在录音室了,我回去拿一下。顺便把荻江叫起来好了。”唯子边翻找包包边说。
“既然这样,还是由我来叫醒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