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歌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看着凌风：“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被你家的两个小子折腾过，对付天底下的小孩子，你都不在话下吗？”
凌风自己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个来兴儿……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小孩子。”
莫清歌哼了一声：“他长了三头六臂？”
凌风拿出手帕，擦去额头几粒亮晶晶的汗珠：“那倒没有……就是，我什么也没套出来，倒是差一点，被他套了我的话去。”
莫清歌被勾起了兴趣：“这小孩这样厉害？”
凌风道：“正是。”
莫清歌沉吟着：“李府办喜事，家仆都被各处调派伺候，这来兴儿被调到了何处？”
“说来凑巧，来兴儿恰好被调去伺候陆大勇那个院子的贺客。”
莫清歌一拍桌子：“就这，他还敢不招？”
云橙早就急不可耐：“大人，打他一顿板子，看他招不招。”
莫清歌没说话。
凌风低声解释：“莫大人不曾对老幼妇孺用过刑。”
啊？这……
云橙吃了一惊，来不及细想，看莫清歌已经站起身来，带着凌风往外走，便想跟在身后。
莫清歌回头，一个眼神，把她钉在了原地。
她十分想跟着去，可是，又不敢挑战莫清歌的意思。
折腾了一个长夜，又疲倦，又焦急，云橙真想原地坐倒，大哭一场。
莫清歌似乎察觉了她哭闹打滚的企图，回头看了她一眼，眸色有点深：“你先睡会儿，姑娘家吃不得辛苦。一旦有了眉目，我自会派人通知你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