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丹禾放下茶杯,“你生不了,你为何要催。”
于是裴永钧找弟弟平摊烦恼去了。
他催促裴永鹤,“我儿子大逆不道是常态了,你儿子德才兼备,自小乖巧,你让惊珩去生。”
想他们这个年纪都早早娶妻生子,如今不知什么风气,小一辈都喜欢及冠了才成家。
裴永鹤风淡云轻,但他何尝没有暗戳戳地催过,“惊珩在国子监勤奋苦学,一心只在圣贤书,我也劝不来。”
这天,裴永均如往常一般,没事就催裴惊辞和商时序生个孙子给他带。
裴惊辞随口胡说八道:“爹,肯定是咱家祖坟的问题,阴宅风水不好,家里人丁不兴旺。”
哪知他爹真听进去了,找个日子,叫全了兄弟姐妹商量迁移祖坟的大事。
商时序知道时,好笑道:“你要不……”
还没说话,裴惊辞气道:“我不和离,也不另娶侧室,商时序你够了啊,你就想糟蹋我然后笑话我是不是?”
商时序慢悠悠地将话说完,“你要不回去再跟他们说说,家里请的那位风水先生道行太浅,看不出风水宝地的问题何在。”
裴惊辞:“你怎么知道那位风水先生道行浅?”
因为在前世,他为她逝去的父母找地葬时,有被这骗术高超的风水先生骗过。
商时序:“猜的。你看他说五行八卦都停停顿顿的。”
“你能看出来他有停顿?那有道理。”裴惊辞说,“我去提一下醒。”
……
重阳节这天,街市清一色摆满了各色菊花,时有三五个人约去登高辞青。
商时序也凑了热闹,带着婢女青桃与清樱登高,裴惊辞走在她的前方,采路边的野花野果嚼,停停等等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