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东西,似乎是个金属颈圈。
是何人给她戴上这东西?
对方想要做什么?
等等,难道谢衍的离魂症又犯了?
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自心尖蔓延,荀馥雅发现这个想法让她的身子变得一片冰凉,甚至不敢仔细猜测。
慌乱间,她听见了黑暗中极浅的呼吸声。
那一瞬间,她整个人开始细微地颤抖起来,后背的寒意深深。
她轻轻挪动身子,脖颈上细微的金属碰撞声撕扯着她的神经,让环境变得更加压抑。
忽然,烛光燃起,晃晃烛光瞬间照亮了整个黑暗空间。
她眯了会眼,等适应了光亮,睁眼看去。
只见亮光处,谢衍四平八稳地端坐在椅子上,身穿暗黑龙纹长袍,领口微微敞开,整个人禁欲又阴郁。
“谢衍,你这是要做什么?”
她强作镇定,试探着问,心里已猜测到谢衍的离魂症又犯了。
谢衍不作回应,微微仰着下额,眼神睥睨地看着荀馥雅,目光如腾蛇般攀附在她的身上。
地窖的烛光微弱无力,在空气几乎不流动的空间内闪烁摇摆,照得谢衍的脸有些诡异可怕。
“疼吗?”
良久,他才幽幽地问了一句。
荀馥雅这才感觉脚裸疼痛不已,似乎被人硬生生地掰断一般,疼痛得发胀发热。
她蹙紧眉头,不悦地质问:“你对我的脚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