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低级超市马路对面，谢清萋停下了脚步，再次问凌寒寒，“你一定要进去吗？”
这有什么好问的，都到门口了，凌寒寒疑惑地看向谢清萋，发现她的表情奇怪，眼神也翻涌着他看不懂的情绪，顿时心里一慌，“当然。”
说着转头就要走向对面灯火通明的超市。
“不用去了，你进不去。”谢清萋平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什么意思？”凌寒寒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隐在黑暗中的谢清萋。
凌寒寒看不清谢清萋的脸，但是却能清楚地看到谢清萋平静中暗含心疼的眼神，心里越发慌张。
“你的贡献度不够，低级超市的贡献度要求是1。”
“但是……但是我有6点贡献点。”
”下城区的贡献度系数是0.1。”谢清萋的声音如重锤击中凌寒寒的心。
凌寒寒一时慌乱，往对面的超市跑去，他要亲自验证！
【嘀，贡献度不够，强行进入将刑拘】
真的不够……凌寒寒脸色苍白，在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那……其它地方呢？”凌寒寒听到自己艰涩的声音。
“其它的地方一样，一点贡献度是最低要求，不管是进入还是应聘。”谢清萋平静的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飘来，让凌寒寒听不真切。
不……我不相信……凌寒寒连连摇头，不愿意相信，疯狂跑到旁边的其它店试图证明谢清萋是错的。
【嘀，贡献度不够，强行进入将刑拘】
【嘀，贡献度不够，强行进入将刑拘】
【嘀，贡献度不够，强行进入将刑拘】
全都不行……他全都进不去……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了去，凌寒寒就要软倒在地，被谢清萋从身后抱住。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