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成了骆老爷竖眉瞪眼:“……啊?”
骆府门外。
走出那条街,刘副将提着那一包银锭,“啧啧啧”个不停。
“烫着你舌头了。”韩将宗说他。
“骆府果真有钱啊,”刘副将感叹了一声,又有些可惜,“咱们应当多要点。”
韩将宗:“这骆老爷恐怕把咱们当成了馆子楼里伺候人的小奴,这才着急打发走人。这样得来的银子,拿着不硌手吗?”
刘副将捏了捏手中物:“硌手也是钱啊,我爱钱。”
韩将宗想不到自己手下竟然见钱眼开到这种地步。
他停顿了一下,教育道:“低调,别跟个喇叭是的到处喊。”
刘副将提着钱开心的笑了,又摸着那包裹的纱布上头细密的刺绣针脚:“这手帕也能换不少钱。”
这话听在耳里显得也太穷困潦倒了,这回韩将宗连话都没了。
刘副将抱着钱,绞尽脑汁想:“将军,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说。”韩将宗望着前头宽敞清净的长街,眼底神色厉稳沉静。跟开玩笑的时候比,显得严肃不少。
刘副将回头望了望金碧辉煌的骆府方向,眼皮往下一压:“不如,咱们找点人,把这骆少爷给绑了……”
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然后让骆家交赎金,赎人,这下,粮草也有了,兵器也够了。”
韩将宗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刘副将往前凑了凑:“怎么样?”
“你早晨吃的什么?”韩将宗问:“昨夜剩饭吗?”
刘副将“啊?”了一声。
韩将宗说:“一肚子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