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见卢家驹如此热情,知道他的脾气性格,也不以为忤,欣然随着卢家驹进了门,还不忘招呼身后的喻心宇跟上。
进入客厅之后,卢家驹才放开凌寒的胳膊,招呼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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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兄,小弟这次来的匆忙,也没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只是从山寨带了一些山货土产,还望卢兄不要嫌弃。”落座之后,凌寒客气的对卢家驹说道。同时示意身后的喻心宇把礼物奉上。
“老弟,来我家你还客气什么?你能专门跑这一趟,老哥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快,福伯,把客人的礼物收下,让人去拿我珍藏的大红袍,给我老弟泡上。”卢家驹嗔怪的对凌寒说道,吩咐下人给凌寒上茶。
“卢兄,你在电报里催我尽快到济南来,可是因为眼下的时局?”凌寒问道。
“可不是嘛?你去年在青岛对我说的,现在不是都一一应验了嘛。
我就觉得,你老弟说得对,这军阀不能信。
别看现在韩复榘天天喊着‘守土抗战’,一遍遍收着抗日捐,我看他不会真心死守济南,可是我六哥就是不相信我的话,怎么也不愿意撤离济南。
我这才给兄弟你发电报,就是想让你过来,帮我劝说一下六哥,尽快撤离。”
卢家驹看样子是真着急了,凌寒刚一开口问话,马上如同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起来。
“是啊,这济南城是四战之地,又在鬼子南下的咽喉要道上,是津浦线上重要的节点,虽有黄河天险,却不足凭,以鬼子的能力,处处可以渡河。而且韩复榘必然不会死守,他是不可能拼光自己起家的根本的。”凌寒肯定了卢家驹的看法。
“那我是不是更应该早点离开济南了?”卢家驹问道。
“这个倒不是很着急,我看鬼子要打过来,怎么也得年底了。有这三四个月的时间,应该足够用了。”凌寒又做了一回预言帝。
“年底?那还来得及。对了,老弟你吃过饭了吗?”卢家驹听到凌寒的话,稍稍安心,猛然想起忘了问凌寒是否吃过饭了,急忙关心的问道。
“来卢兄这里之前,已经在老丁那里吃过了。”凌寒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