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父有些无言以对,的确,凌寒说得很在理,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凌寒,只好站起来,黑着个脸,一甩手,进里屋去了。
喻母一见这个情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站了起来,冲凌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凌当家的,不好意思啊,我家心宇他爸最近心情不好,有什么不中听的,您大人大量,别跟他一般计较。
这样,让心宇陪您先聊会,我去后边看看。对了,今天别走了,在舍下吃顿便饭。”
凌寒急忙道:“伯母,您不要客气,我怎么会生伯父的气呢?您有事就忙您的去,我跟心宇说几句话,一会还得回山寨,今晚我大哥要给出征回来的将士开庆功会。
对了,一会您跟伯父,还有心宇,一起参加我们的庆功会吧,我在这里正式向您一家发出邀请,还望您不要拒绝。”
“这样啊?那我去跟心宇他爸说一下,看看他的意思吧。凌当家的,您稍坐。”喻母说着,冲凌寒示意了一下,也去里屋了。
“二当家的,我爸……”客厅里只剩下凌寒和喻心宇,喻心宇连忙想替父亲向凌寒道个歉。
话还没说完,凌寒直接打断了他:“心宇,咱们自家兄弟,别来那些虚的,我能生你父亲的气吗?
好了,说一下你的事情吧?”
“二当家的,我妹妹在北平上学。
‘七七事变’爆发之后,我父母一直在想办法联系她,可是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后来,您让我去上海接他们二老过来,我才知道了这个事情。
我也托人在北平四处打听过,可到现在也没什么结果。
我这个妹妹,从小就聪明伶俐,很得家里老人的欢心,而且,我们兄妹的关系也一直很好。
您不知道,得知她到现在生死未卜,我这心啊……唉!”
喻心宇详细的说起了自己面临的困局。
“嗨,我以为多大的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