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早就摆好了十几张桌子,山寨里的大小负责人,部队里的连排长们,以及从各地动员过来开设工厂的那些商人们,大家都来了。
凌寒悄悄的问了朱老大一声,重庆来的人,和他的两个随员,单独在第二桌坐着。
冲朱老大使了个眼色,心知肚明的朱老大,直接引着凌寒跟喻父喻母来到了那桌。
“陆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二弟,我们鲁东抗日先锋军的参谋长,凌寒。
二弟,这位是重庆蒋委员长派来的特派员,陆先生。”
“凌参谋长,久仰大名,今日得见,陆某真是三生有幸啊。”陆先生站起来,很客气的跟凌寒打着招呼。
“陆先生,欢迎你到我们山寨做客,条件简陋,还望不要见怪。”凌寒也客气的说道。
“哪里哪里,值此国难当头之际,正是我辈革命军人发扬艰苦朴素精神的时候,何来简陋之说?
凌参谋长,不知这三位是?”陆先生客气的说道,对跟凌寒一起过来的喻家三口很是好奇。
“哦,陆先生,这是我的一个手下,和他的父母。
他们有点事想跟陆先生打听一下,本来想宴后再打扰陆先生,既然陆先生问起了,就麻烦陆先生了。”凌寒说道。
“不知是何事?”陆先生有点疑惑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向陆先生确认一下,北平大学是不是有一部分搬迁到西南去了?”凌寒也不啰嗦,直接说道。
“是啊,北平大学迫于时局,决定分两部分,分别搬到西南和西北去,现在应该是在搬迁的路上。
因为怕被日本人阻挠,此事目前还处于保密阶段。
不知凌参谋长问起此事是?”陆先生也没隐瞒,很肯定的对凌寒说道。
“是这样的,陆先生,这位喻先生,他的女儿在北大读书,现在下落不明,他们夫妇很是着急。
凌寒为了让两位老人家安心,才如此冒昧,望陆先生不要见怪。”凌寒说道。
“不知喻家小姐就读于北大哪个学院?陆某或许可以代为打听一二。”陆先生很热心的说道,他正愁不知怎么跟凌寒套近乎呢,这现成的机会摆在面前,哪儿有不抓住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