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您之前在上海,主要做什么啊?”凌寒好奇的问道。
“我小的时候,家是苏州那边乡下的。
后来,父母走得早,我见生活实在艰难,再加上没什么亲人了,就自己孤身一人去闯荡上海滩。
后来,白手起家,经营了一家纱厂。
不过,上次心宇出事,我不得已变卖了厂子,托人把他救了出来。
抗战爆发的时候,我正赋闲在家呢。
后来,淞沪战起,心宇正好奉你的命令,来到上海,动员我到这边来。
反正我也没什么牵挂,又不愿看鬼子那副嘴脸,就跟他过来了。”说起自己早年的经历,喻父也是不胜唏嘘。
“伯父,您以前是开纱厂的?那是否听说过,济南的陈寿亭陈掌柜的?”听喻父说以前开过纱厂,凌寒来了兴趣,问道。
“陈寿亭?可是人称陈六子的那位?”喻父问道。
“正是。”凌寒答道。
“那就对了,我跟他很熟。他以前去过我的厂子,还从我那里进了不少坯布。我们俩是老交情了。
对了,小寒,你怎么问起他了?你们认识?”喻父说道。
“是吗?那可太好了,伯父,你一会儿就能见到六哥了。”凌寒说道。
“怎么,陈六子也在这边儿?你怎么会称呼他六哥呢?”喻父问道。
“是啊。六哥已经把厂子搬到这里了,现在应该快投产了。
至于我,我是通过卢家驹认识六哥的,承蒙六哥不弃,喊我一声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