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的厂子搬迁还是心宇带队帮忙的,他没跟您提?”凌寒解释了一下,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我生意上的事情一般不和家里人谈,他们兄妹也从来没介入过。所以,心宇并不知道我和陈六子有这层关系。
对了,听你刚才提起了家驹,他现在好吗?”喻父道。
“好着呢。他现在是我们山寨主管工业生产的后勤部副部长,平日里忙得很呐。”凌寒说道。
“你们还有主管工业生产的?能跟我说一下吗?”喻父来了兴趣,说道。
“这些心宇都知道,他没跟您说?”凌寒问道。
“那个小子?嘴紧得很,什么都不跟我说,只说你们是一心救国救民,让我过来躲避战火。”喻父道。
“既然这样,那就等以后,让心宇详细说给您听,这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完。
咱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伯父,您家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凌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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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你也看到了,就我们仨,再加上心怡丫头。
以前开纱厂的时候,倒是有几个下人,后来厂子变卖了,我就把他们遣散了。
唉,也不知道心怡丫头现在怎么样了?”提起家里人,喻父又想到了不知所踪的女儿,心情低落下来。
“伯父,您不必太过担心。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凌寒安慰道。
喻父没有答话,一时间,场面有点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