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车门坐上了驾驶位置,我扭头一看,齐梦燕竟然已经不在车上了。
我皱紧了眉头,使劲儿地按了几声喇叭。
齐梦燕从门口的岗楼里站直起了身子,迎了出来。
我直接把车子停到她身边,待她开门上车后,我冲她埋怨道:“去岗楼里干什么,让我出来找不到你了,都。”
齐梦燕美美地叼着棒棒糖,笑道:“我过去看了一下岗楼,看看和我们大队部的,不什么不同。”
我汗颜地道:“你闲着没事儿了是吧?那有什么好看的?”
齐梦燕神秘地道:“还别说!还真让我看出门道来了呢!我告诉你呀,基地门岗的岗楼里------岗楼里竟然-----竟然安了摄相头!”
我顿时愣了一下,追问道:“真的假的?岗楼里用得着安摄相头吗?”
齐梦燕道:“当然是真的!摄相头是针孔的,很难被发现。我估计门岗上的几个哨兵,都不知道自己的所有举动,都被监视器录了下来。我怀疑这是门卫分队长的鬼点子,不用出来查岗,就知道谁在岗上干什么,谁老是违反岗位纪律。”
我若有所思地道:“我觉得不像。这里面,很可能,很可能另有原因。”
齐梦燕试探地冲我商量道:“对了对了赵大队长,要不,咱们回去以后也在各个岗上安个摄相头,那样,我们就不需要天天出去查岗了,在办公室里就能知道哨兵在干什么,有没有做违反纪录的事情。”
我坚定地道:“不行!这是一种对值班队员不信任的表现,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心理上会产生阴影,会对我们这些大队干部,产生逆反情绪。”
齐梦燕噘着嘴巴道:“我不觉得!我只觉得那样会给我们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也让骨干们减少查岗的压力。”
我仍然是坚定地道:“不行,绝对不行!”
齐梦燕没再说话,而是使劲儿地吮了一口棒棒糖,以示对我的霸权行为,表示默默的反抗。
此话题告一段落,我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还没来得及打开那个神秘的信封瞧一眼,也不知道,陈富生究竟给了我多少红包。
一万,两万,还是三万,五万?
激动的心里,顿时萌生了几分憧憬。
倒是齐梦燕突然又饶有兴趣地冲我问道:“对了赵大队长,刚才陈富生召你回去,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启动了车子,一边朝大门外驶去,一边冲齐梦燕反问道:“怎么,这个还用跟你汇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