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钰将甜羹放在书桌边,轻声道:“殿下连日劳累,臣妾特意炖了这甜羹,给殿下补补身体。”
“劳爱妃费心了。孤要赶着看完这些奏折,好向父皇回禀。”李泽的目光一直在奏章上。
婉钰脸上挂着勉强的笑意,心里犹如塞了颗酸梅,忍不住问:“殿下和那舞姬兰儿可是旧识?”
“不是。”
“殿下喜欢她?”
“也不是。”
“那殿下为何连日来对她宠幸不断?”
李泽抬起头,笑容极淡,眼中闪着暖暖的光芒,道:“一个舞姬而已,爱妃何必介怀。”
婉钰听着好受些,看来是那个兰儿极会勾引男人,东宫之中决不能有这样的狐媚子。
由着她迷惑太子,东宫闹出什么事来,只会令太子和东宫颜面尽失。
“殿下既这样说,臣妾就放心了,臣妾告退。”婉钰走出书房,想着要尽早寻个机会见见这个叫兰儿的舞姬。
夜里,李泽没再传舞姬兰儿,而是去了太子妃居住的映月殿。
婉钰特意挑了套粉色丝锦寝衣,躺在李泽身边,紧紧的依偎在他怀中。
李泽疲倦的闭着眼睛,吻了吻她的秀发,“今日这身寝衣很适合你,你分明不过十八年华,不用总穿得那么老成。”
“殿下,可臣妾是太子妃,怎能像姬妾那般轻佻。”婉钰幽幽的道。
李泽叹了口气,“是啊,你与其他人不同,你是孤的正室,孤就是喜欢你的端庄稳重。”
婉钰伸手抚摸他的胸前的肌肤,渴望与他相亲,已是她能做出的最大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