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李灏瞪着她,真想好好惩罚下她。
为了碧阑、喜来的性命,兰儿不敢跟他拧着来,只有故作娇柔的去拉他的袖子,“好了嘛,一见面就要和我吵架吗?这几日我天天都好想你,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她边说边向碧阑、喜来使眼色,让她们能溜就赶紧溜,不要再杵在院子里了。
可碧阑和喜来此时两腿发软的站都不敢站起来。
李灏搂紧她的腰,看着她的眼睛:“是吗?怎么我听说这几日你在宫外四处游玩,忙得不亦乐乎呢?”
兰儿趁机凑上去轻点他的唇,他直接扒开她的脸,一脸嫌弃的道:“一身的酒气。”
“有吗?”兰儿对他眨了眨眼,自个闻了闻衣袖,不由打了个酒嗝,那酒气更浓了。
李灏实在受不了了,对碧阑、喜来吼道:“你们还跪着干什么!今日的事先记着,还不快给你们的主子洗漱更衣!”
碧阑、喜来努力站起来,早已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过去扶住兰儿,把她扶到大屋一侧的小间洗漱更衣。
兰儿换上了舒适的寝衣,感觉人还是晕乎乎的,脸上发烫,没想到这酒的后劲挺大。
她让碧阑、喜来不要跟她进屋了,免得李灏发起脾气来,又拿她们出气。
她独自走进大屋,看李灏一人坐在屋内,一脸的严肃,像尊别人欠了他几百万的神,张开尊口道:“府里的管家刚送来的醒酒茶。”
“哦。”兰儿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媳妇,拿起喝了两口,想着身上应该没什么酒味了吧。
李灏不客气的,一把扯住她,将她抱到自个腿上,盯着她问:“不是有很多话要跟我说吗?现在我洗耳恭听。”
“那个......那个......”兰儿面对他那张近得不能再近的妖孽脸,只觉头更晕,一下结巴的道,“那个你从宫中送来的彩礼可真多,害得宁国公夫人清点了两个时辰。”
“还有呢?”
“还有?”兰儿心想不会是要她把这几日的所有事都具体汇报一遍吧,“还有礼仪宫女教得那些册封时的礼仪,我都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