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单于已是迫不及待想一亲芳泽,不过那又如何,她不过是他玩够了的破烂。
这样想着高昌王心里不由舒服了些,又开怀的与众人饮宴。
古斯扛着兰儿,一下没停的到了自己的寝宫,一路上侍女奴仆见他两眼冒火,行走如风,谁都不敢啃声阻拦。
到了寝宫中,他动作极轻的放下兰儿,盯着她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为什么你会变成献给我的礼物?”
兰儿还是不语,解开他的披风,甚至还要脱去她身上本就又薄又透的舞衣。
古斯将自己的指节捏得咯咯作响,猛地抓住她欲脱舞衣的双手,声如打雷的吼道:“你倒是说话啊!谁害你这样了?你到底是不是兰儿!是不是!”
兰儿倔强的抿嘴摇头道:“我是礼物,你不想拆开这件礼物玩一玩吗?”
听这声音,古斯确定是她,粗鲁的将她解开的披风,又用力披到她身上,却看到她欲褪去的舞衣露出了肩膀,那肩膀上竟烙着触目惊心的奴字。
他生忍着无法言喻的心痛,将披风系了个死结。
兰儿亦如以前那样倔强的看向他,“怎么了?单于是嫌这身子脏吗?”
古斯整个人瞬间爆发,捏住她的下巴,近乎咆哮,“到底发生了什么,是那个高昌王害你得吗?我现在就去宰了他!”
兰儿被他震住了,再也忍不住双眼泛红,又是低头不语。
古斯又气又心痛,只是不停抓自己头上的辫子,到现在还是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看她浑身微微颤抖。
他是突厥人,当然知道在还是奴隶制的西域各国里一个女奴会遭遇什么。
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有试着小心的,尽量轻轻得给她一个拥抱,生怕一用力她就会碎掉,可这样举动与他那高大威猛的形象一点不符合。
兰儿竟被他如小孩般的举动惹笑了,却也忍不住的,很委屈很委屈的靠在他胸前泪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