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药店,与店员说了闫正勋发烧的情况后,店员很快给她拿了两盒药,还有一瓶咳嗽药水。
“谢谢。”季末付了钱,拎着药跑着回西丹公寓。
来回不到十分钟,守夜的保安椅子还没坐热,看到季末回来了,接着看到她手中的袋子,袋子上的印着一个药店名。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走到那家药店去,起码也要七分钟的时间吧!
这么远的距离,她是怎么做到十分钟内来回的?
保安眼里的诧异比刚才见到季末的还要诧异,甚至多了一种佩服的情绪。
季末跟保安打了招呼,急急忙忙地跑回公寓里。
她没有浪费多余的一秒时间,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家里。
季末先是上楼看看闫正勋,换了毛巾后,在用水银温度计测了一下他的温度。
依然是三十九度五,没升没降。
季末下楼煮了开水,倒了一杯,又盛了一碗粥,小心翼翼地端着上楼。
水温还很烫,季末将水放好在床头柜上,重新给闫正勋换了棉花让他攥在手心里。
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但不做点什么,她的心很慌。
季末又用酒精浸泡了新的毛巾,将他的手抬起,轻轻擦拭着,擦完双手,又擦着他的脖子。
“还说有好好休息,都烧成这样了。”她细声嘀嘀咕咕着,怕吵到他。
闫正勋睡得很沉,她这么“折腾”着,他都没有醒过来,季末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等粥的温度不是很烫嘴了,季末叫醒了闫正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