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郑昊听到他的声音，打开门走进来，接着将手中的文件递给闫正勋，等他把文件接过去后，便离开包房。
闫正勋伸手将浑身软绵绵的季末抱了自己，让他坐在自己的双腿上，接着他翻开文件，靠近她耳边说道：“末末，看得到文件上的字吗？”
“唔？”季末顺着他指尖看去，努力地睁大眼睛，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念出来：“寰宇集团，股份转让书。”
“恩，念对了。”
闫正勋又指了指文件的末尾处，“这些呢？是什么？”
“甲方……闫正勋，嘿嘿，他是我的宝宝。”季末傻傻一乐，微扬起下巴，炫耀似的，等闫正勋夸奖一样摸摸她的头，她才继续往下念：“乙方……唔，没字了。”
“乙方：季末，我的末末。”闫正勋拿出笔，放入她的手中，“来，末末，签下你的名字，就在这个位置。”
“签字？”季末迷茫地看着他。
“末末难道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吗？”闫正勋语气可惜地说道。
季末以为他在看不起自己，立刻道：“我当然，当然会啦！”
“我不信，你签给我看看。”
季末哼了一声，握住笔，埋头在他指的乙方旁边，一笔一划地写下她的名字。
因为手软无力，笔画看起来有些扭曲，与甲方旁边的“闫正勋”三个字形成鲜明的对比，倒是有种十分般配的感觉。
“末末好厉害呀。”闫正勋低低笑出声，吻了吻她的耳后，将文件收起来，“走吧，我们回家。”
“好啊，回家！”季末嘻嘻一笑。
第二天，酒醒后的季末看着床头那份股份转让书，欲哭无泪。
她发誓，她再也不喝酒了！喝酒误事！
闫正勋被她质问这份文件时，还颇为无辜：“末末，你明明跟我说你没有醉呢，所以我才拿出这份文件给你签的，你还念出文件的内容来了。”
季末正想辩驳，闫正勋拿出了一段录音，清楚地录下了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