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耐心?!不许人开口前先酝酿?
远处的池张此时也插了句嘴:“好好儿说话。”
沉默那叫含蓄,怎么能说自己闺女是哑巴。
封疆冲步蘅抬了下下颌。
步蘅立刻借坡下驴,真诚交代:“家里没进贼。”
封疆等她说完。
步蘅:“狗和鸟儿……是我捡的。”
池张继续搁一旁看戏,这前半场是封疆演了一出“鹦鹉钓女”,后半场大概是步蘅上演“坦白从宽”。
但步蘅这坦白,竟到这儿结束了,不见下文。
封疆黑沉的眸子下压:“接着说。”
步蘅:“……”他这般面无表情下命令,想吓唬谁?
钥匙?院子里的花?他还想听哪个?
步蘅选了最常规的继续:“钥——”
她刚蹦了一个字出来,便被封疆打断:“换个讲,先说我最想听的。先说说你怎么那么大本事,我走没几天,就把自己搞糙的。”
步蘅:“??”糙?也就比他走之前,瘦了那么点。
看戏的池张旁听到封疆这话,觉得眼前这码子戏到了高/潮,他越寻思,越是觉得逗。想绷住,但没成,肩抖了几下后,终是直接笑出声来。
笑声亮且刺耳,步蘅耳闻后下意识咬牙。
孤立无援,但步蘅“骁勇善战”,往池张那儿斜了一眼,一记眼刀甩了过去。
久别重逢,不涕泪交加就罢了,挥刀相向打击人算怎么回事?
亏她忐忐忑忑、抱琵琶遮面、欲语还休了大半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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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蘅隔天回校后,向舍友祝青转述这一段“别开生面”,并提及一她没想明白的问题:“姑娘,按你的理解,他这是几个意思?训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