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配合今天的造型,她耳朵上戴着绿宝石耳坠,耳坠摇摇晃晃那绿色的宝石如同她的双眼波光粼粼,也不知是哪个更晃人。
时虞伸手扯着季越洲的领带,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好心地给她的臣民一丝垂怜:“所以,是要亲我还是要工作?”
季越洲的答案是直接把人按下来亲,他亲人的时候与平时的冷漠禁欲截然不同的桀骜与狠劲。
按着时虞的那只手骨节分明,青筋暴起透露出他的不平静。
半晌,时虞才推开他。
季越洲不满足地还想往上凑,时虞偏头不让他亲,嘴里还在嘟囔:“老流氓。”
季越洲把她的一双小手从自己的腹肌上拖出来,都快要给气笑了:“到底谁是流氓?”
时虞快速缩回自己手,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才转移话题,嘟着嘴撒娇:“你刚才把我的妆的亲花了。”
说着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立马大惊失色。
“我的妆!”
恕他直言,季越洲觉得她除了嘴巴的颜色稍微有些改变之外,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看她对着手机嘀嘀咕咕不太开心的模样,季越洲还是敲了敲隔板,让司机再重新开回造型工作室。
“不会耽误时间吧?”时虞明明很开心,还故意这么问道。
季越洲拿着湿巾擦掉嘴唇上还未吞咽的口红,闻言没有波动道:“没事,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宴会。”
时虞“哦”了一声:“我听张助理说今天是你妹妹的生日诶。”
一看她转得滴溜溜的眼睛,季越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坏主意,更何况他和季家那点事情,只要稍微有心的人都能知道。
“你不用管他们,只要跟在我旁边就行。”
时虞搂着他的手臂,点头:“知道啦。”
至于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就没人清楚了。
很快车子又回到造型工作室,刚才的造型师带着助理们迅速给她恢复之前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