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我频繁地骚话攻击,阿提卡斯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正常了,不会被我三言两语弄得涨红。
我们渡过了非常和谐的两周,就连一周一次的亲亲,他也给的没那么纠结。
可是狗的后腿休养好了后,它就钻狗洞离开了,野生的和家养的还是不一样,向往着更广阔的自由。
高大的围墙下,狗舔了舔我的掌心,然后钻进狗洞消失,我对着那小小的洞口挥手,“再见!下次要拖家带口地过来哦,我会招待你的!”
从围墙到城堡的距离还挺远的,狗走了以后,一个人返回就觉得还挺寂寞。初冬吹来的冷风都变得更割人了,我搓着双臂,抖了抖,加快了回去的步伐。
没了狗,我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蛇的身上,摸索着去了客厅的办公区域,我探头探脑地看向阿提卡斯。光屏上没有联络的界面,我确定他没有处理公务,于是掐着嗓子喊了起来。
“我·的·好~~阿嚏!阿嚏!”
几个调调还没转起来,鼻子一痒,止不住地连打两个喷嚏,一溜清澈的鼻涕滑下,我眨眨眼。
阿提卡斯起身过来,纸巾拍在了我脸上,我吸了吸鼻子,又是两个喷嚏打出来,感觉到鼻腔不太通气了,堵得难受。
“我好像感冒了。”我仰头看他,呆呆地说。
“你出去送狗,穿的就是这一身?”
一件单薄的束带长衫,我低头看了眼,又是一个喷嚏打出来。阿提卡斯拉着我去沙发,然后给我泡了药,在他的监督下,我捧着杯子喝光。
“就算城堡里温度恒定,出门也不要忘记季节,已经进入冬季,远离人烟的偏僻城堡只会更冷。”
“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因为感冒的缘故,我的鼻音加重,时不时打个喷嚏,没有先前的活蹦乱跳。今天的家务与晚饭都是阿提卡斯做的,饭后水果是葡萄和草莓,洗得漂漂亮亮。
我却一颗都没有动,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盖着毯子。阿提卡斯看到我没有动水果,他过来给我测体温,并没有发烧的症状。
两顿药下去,按理说是不可能更严重的,我只是在趁机装柔弱,工具书上说了,生病的时候也可以利用起来!不要浪费感冒了!
“呜呜,我被感冒打败了!”
“并没有。”
“我浑身都好酸!我是不是要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