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医生让学生去拿了刘卫芳的检查单,仔细地翻看后才道:“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孩子不大,你喊几嗓子孩子就能生下来。”
等姜医生一走,刘卫芳婆媳俩连连感慨,大医生一点架子都没有,比乡下的接生婆还好说话,这一趟医院是来对了。
阮棠从病房里出来后,就去了将姜海桃的办公室。
姜海桃开门见山想要挖阮棠来妇产科,以阮棠的资质,她倾囊传授,不出三个月就能做妇产科主刀。
阮棠笑着拒绝了,“我有老师,我答应过他一定会不忘初心,做一个大外科医生。”
“你老师是谁?我跟他去商量商量。”
阮棠:“阮从谦。”
“阮从谦?你的老师竟然是阮从谦,那就难怪你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医术。”姜海桃回忆,“我在沪市读书时,阮老师曾给我们学校的外科学生讲课,我去蹭过几次课,受益匪浅。”
姜海桃说着说着突然顿住了,“阮从谦,阮棠……你们是?”
“正是家父。”
等阮棠离开,姜海桃才吐出一句话,“虎父无犬子。”
阮棠将最新制出的药送往了红辉公社,有不少轻症村人已经粪便化验已经转阴,重症的只能再加疗程。解封指日可待。
阮棠下了班后,阮棠就去了医院探望牛寡妇,她到底还年轻恢复不错。
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机械厂食堂,匆匆吃了早饭后就去上班。
路上,她遇上了季荣。
她冷哼一声,仰头无视季荣。
“晚上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