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报,就有不少人将电话打到了医院询问此事,蒲院长是个谨慎的老人,病人只是腿脚恢复了知觉,还没完全站起来,现在就唱功劳可太早了。
蒲院长为阮棠推了不少邀约,只留下了个给医科大的演讲。这还是因为医科大说阮棠到学校撬墙角,又招了五个优秀学生兼职。
蒲院长跟阮棠说时,阮棠没犹豫就应下了。
等到了正式演讲的那一天,季南烽变戏法地拿出了一件军绿色的开衫。
季南烽热情地招呼阮棠:“穿上试试?”
阮棠有些眼睛疼,她到底是重生的芯子,看惯了六七十年代齐刷刷的军绿色,她就想穿点别的颜色。
而且,省城局势稳定,很多小姑娘已经不愿意一直穿军绿色和深蓝色的衣物,她们反而会选择一些鲜亮的颜色,或者别人不咋穿的颜色。
季南烽见阮棠只摸着开衫上的一排纽扣,还以为阮棠是欢喜坏了,连试一试都舍不得。
“我看到这开衫的第一眼,就觉得一定非常适合你!”
阮棠曾看到过一篇鸡汤文章,讲的就是不要打击男人送礼的积极性,要不然以后连屁都收不到,因为男人会说反正他送什么都不会喜欢,索性就不浪费钱了。
她觉得那篇文章讲得很有道理,不能打击男人,但是她又做不到打击自己。
“哈哈,你看我都已经穿好了,再换一套就要迟到了。”
“不会,我开车送你。”
“还是别了吧,公车私用不好,容易被人揪住小辫子。我先走了啊——”
阮棠刚转身,就被季南烽给揪回来了。
季南烽狐疑地打量着阮棠:“你该不会不喜欢吧?”
“怎么会!我就是想留着过年穿,又不是过年过节,哪这么奢侈地要穿新衣服。”
季南烽心疼地无以复加,“我娶你,不是让你来受苦的,一件新衣服而已,何至于只有过年能穿。这几天我多做一些收音机,争取把其他颜色的都买下来。”
“还有其他颜色的?”